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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煦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会，才缓缓说道：“姐，一步错步步错，被别人逮着把柄了我也没辙了。你不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嘛？”
“呵呵，是，是我摊上了一个好弟弟，我现在成了你帮凶了等于。”
“姐，我觉得应该真的不是他们做的。”
“不是？！他们从你这获取信息只是想八卦一下而已？会没有下一步动作？！我前脚刚把予希的研究进度跟你透底了，她当天下午就出事了，你说跟你没关系？！”
“本来我们监察组就是政府监察这个联合研究项目的嘛，我本来就是要用各种渠道了解研究项目进度的。所以就算真的是巴讯他们干的，姐你也不能算是帮凶，这事情是赖我。但我也按你说的去弥补了，说真的被发现我罪名也不小，得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方文煦瞥见方薇的脸色有所缓和，继续说道，“但我是这么想的，就算我被胁迫把信息交给了巴讯的人，并且说了是从曹予希那里套出来的消息。但这还是不合理啊，如果是巴讯下黑手了，找个人把人撞了，但这有什么意义吗？曹予希是核心研究人员，巴讯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家公司本来就是联合研究这个项目的，只是后来巴讯出局了，那即便是要报复或者是拖慢谷迈的研发进度，也应该是越早下手越好啊，等研发完成才去撞？不合理啊。”

“也可能是巴讯想收买予希呢？但不成功，所以...”
“所以杀人灭口？姐你这脑回路是不是有点非人类啊！不至于啊。你还不如说收买成功拿到货却不想给钱...”
两人刹那间都止住了不说话，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看来方文煦这个猜测是最合理的。
“但予希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那种会出卖科研成果的人。”方薇神色很复杂，似乎也是在说服自己去除那心底的一丝丝怀疑，毕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人性总是很难经得起考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