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训练计划(11)

这时我才发现，我整个过程我都屏住了呼吸，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边看向后视镜，阿素果然消失了，再次验证了我的猜想。
不过这些肾上腺素的余波，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撑我开到实验室。
还好又过了20分钟左右，我就开到实验室停车场了。这时，我又开始感觉有些疲劳了，可能“门”的后劲已经压过咖啡因的作用，我感觉注意力有点难以集中。就在我打开实验室大门时，阿素已经站在我的左侧，不过他的脸色极差，好像一口气没缓过来。
“我们为什么不能共存？”他的问题更像一种哀求。
“你本来就不存在。”
“可是你本来也不存在。”
阿素紧跟着我走进了实验室。几十步路就进入实验室的隔离环，这是一圈密闭的环状建筑，里面充斥着能使人昏迷的气体，入侵者将会在这里被毒晕，而被一旁的清道夫机器人扭送到军方监狱。不过阿素站在隔离环里，却丝毫不受影响，而且精神抖擞，我知道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穿过隔离环，再过几条通道，就可以到达了【人格训练室】，但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我甩了甩脑袋，强打精神，小跑了起来。

踉踉跄跄地跑到【训练室】，我浑身都有点颤抖了，迫不及待地取下防毒面具，大口喘着粗气。
“运动确实可能有用。”阿素笑着对我说，他现在显得非常轻松自在。
我赶紧戴上肢体传感器和传感面罩，拿出【训练说明】首页，扫了一遍流程。然后开始翻起【训练日志】来，我需要赶快找到那一页，但我的视线已经变得更加模糊了。
“你现在意识不清，还是让我来告诉你，接下来要做什么。”阿素将语调压低，试图在语言中加入心理暗示。
我没力气理会他，就继续翻找着。
“你想找出跳过【记忆复位】那一次“事故”日期，然后想将记忆复位到那次“事故”的前一次“神经连接记录时间点”。可你不可能找到，因为你没有跳过任何一次【记忆复位】，不然你早就被实验室发现了。让我来告诉你，你只是弄错了记忆复位的时间而已。想知道实验日期吗？”阿素继续用语言干扰我，可我已经快没力气抵抗他的干扰了。
“直接告诉你吧。”
“是3月4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