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文——责任的阶梯（24）

连续穿过几道相似的哨卡后，隧道明显变得更加宽阔了。同时，由于空间的扩大，同样的灯光显得不太够用了，昏暗又卷土重来了，与此相伴的，还有一股股温热而又恶臭无比的气流。
“唔，果然，这鬼地方还是老样子。”波芙洛娃厌恶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作为信使的她几乎去过防卫阵线的每个主要势力，“平民区就是这个鸟样子，不清理上个千百年别想像我们自由……不对，多米尼卡，你记住，我们在外面最好不要称呼自己为‘自由红区’的人，因为没有人保证主红区那边万能的契卡没有渗透这里，他们最忌讳这个词语——不就是个称呼而已，而且还是外人起的，搞得我们好像要分解似的。如果他们没有认出来我们来自红区还好，但是，万一认出来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我们应该声称自己是从‘西南红区’而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这次去主红区，将消息带过去后，立刻返回。”
多米尼卡很不解，问:“为什么？您之前说过您就是从主红区搬过来的吗。这可以算作是您故乡了。”
“唉，多米尼卡，并不是每个故乡，都值得人怀念的。我以前也同样和你讲过，咱们西南红区可能是防卫阵线里为数不多比较公平民主的地方了，或者说，是少数可以安稳生活的地方，与之相对的，就是反例，这些反例，包括了地下系统里大部分的地方，连其他地区的红区也不例外，至于具体怎么样，我已经不想提了，你到时候会看见的，还有，别再用‘您’来称呼我了，怪别扭的，搞得我好想很老似的……”波芙洛娃摇摇头，似乎是为了驱散自己记忆中不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