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中】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25)

“婆婆，为什么他们没有去投胎呢？”
那个孩子这么问的时候，婆婆看着伊万，说了句，傻。
孩子也说，傻。
“对，是傻。”伊万笑了，附和着孩子奶声奶气的学舌。
“小耀啊，但行善事。”这是婆婆一直重复的一句话，是对孩子说的，也是对伊万说的。
时光如白驹过隙，孩子从小小的一个长成了个少年人。
伊万还是在少年背后飘着，他知道少年看不见背后灵，也听不见什么声音。每次有小鬼想告密，他都会装出一副厉鬼的样子去吓唬人家，弄得周遭的小鬼都在传：那个阴阳眼的背后灵好凶呀！

“耀，抱歉，吓到他们了。”
少年听不见，低头写着作业。伊万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真好，耀，我的小耀，我居然能看着你长大。”
明明知道他什么都听不见，却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去和他说话。
“今天天气真好。”少年站在窗前，望着天空。
“是啊。”伊万眯着眼睛看向太阳，“小耀，出去走走吧。”
“去年买的衣服穿不上了。”
“是小耀长高了。”
“这只小黑猫好可爱，叫你小伊吧？”
“和之前那只小黑猫很像啊，耀。”
“最近都没有鬼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