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上,战场原上校看着车窗外的景象,越往北只会越寒冷。沿途的大片大片的森林仿佛都被冰封了一般,变成了一片片错综复杂的水晶,每一片都散发着无比凌厉的寒光。
“辛迪中士…我说,你的脊椎是接上去的吧?”
“怎么看出来的?!”
“那还不简单,正常人连续走上几公里或多或少累得挺起腰来,你虽然走得很累,但腰上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是的…我在一次战斗从杀红了眼,抱着敌人从悬崖上摔了下来。敌人死了,但我也摔断了脊椎。”
“很疼吧?”
“是啊,我觉得这世上应该不会有比这还痛的感觉了。当我瘫在医院的时候,正好联邦的某个研究机构找到了我,给我装上了完全义体化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