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 Ennui 第二十五章：光芒 Light(8)

我感谢了她，我想……不过我不太记得是怎么做的了。词句从我口中接连冒出来，都是关于爱和奉献的誓言，尽管我不确定有没有哪怕一句是哥特语。我只知道，在那个瞬间，我感受到了以前从来都没有理由在自己身上寻找的东西。是一种奇异的、升腾的光芒和渴望，超脱于任何凡躯。
信仰，我如此认为。
对，我觉得我感受到了……信仰。
“和我一起祈祷吧，伊莎莱，”亚历莎闭着双眼向后仰去，然后与我额头相抵。“向地球之主祈祷。”
“我该说什么？”我沙哑地抗拒道。“我……我不能……我能说什么？”
“神皇深爱着所有的殉道者，伊莎莱，”她以微笑回应，“而你已经准备好为祂的女儿而死……不，不只是死亡，而是湮灭。”她从我的头上抬起头来，又一次将嘴唇贴上我的额头。“那么现在，他也爱着你了。”
我不懂Mon-Keigh说的仪式用语，也不懂亚历桑德拉所称呼的高哥特语，但她教给我那些词语和它们的意思，带着我完成了一篇简短的感恩祷言。出乎我的意料，我发觉自己在感激祂拯救了我，从饥渴女士的饥饿中庇护了我，将我的灵魂带到他的羽翼下时真心实意地从口中说出了每字每句。

“你感觉怎样？”我们结束了祷告，当我倚靠在亚历莎身上，在浸透了雨水的冷空气中微微发抖时，她发问道。
“很好，”我回答道，随即轻笑起来。“我……这种感觉很怪，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完全理解，可是……我觉得我感觉很好。”
“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亚历莎带着微笑说，随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将我一并拉起来。“现在，唔……我觉得我们该回到床上了……我不确定自己还能站多久。”
随着我的双腿在自身的体重下发颤，我轻笑起来。“我倒不反对这个，Cre’yth，”我说话时带着微笑。
“你会帮我吗？”她好像需要帮助似的问道，我在她环抱住我的一条手臂时皱起了眉头。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看向她时萌生了出来。
亚历莎仍然没有睁开她的眼睛。
“亚历桑德拉，吾爱？”我讨厌我嗓音中的颤抖，而她报以的那个笑容中的什么东西又一次让我心碎。
“怎么了，’莱？”
“你能……你能不能睁开你的眼睛？”我的声线在恳求她时变得沙哑起来，她的双唇弯了下去，变成了一个轻微的皱眉。
随后她点了点头，看向了我的方向，然后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双完全是乳白色的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