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11)——风雨欲来(12)

“其三，从战略方面看，借由此次行动，我们可以直接同军方接触，更具体地了解军方目前的行动习惯、装备类型、作战方式，为我们之后更好地应对军方做好准备。”说到这里，赫丽安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以上，便是我们初步研判的结果。”
克鲁格沉默不语，半晌，就当赫丽安心里开始忐忑时，却见他嘴角一勾，却是笑道：“不错，考虑地很详细。我刚才也看了档案，还有几个疑问，希望赫丽安你能回答一下。”
眼见克鲁格语气放松，赫丽安也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道：“先生，您请讲。”
“第一，”克鲁格直起身子，竖起食指，“这次行动是谁的提议？”
“克鲁格先生，是莫斯科军委。”赫丽安笃定道。

“那么，第二，”克鲁格竖起二指，“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现场指挥分别是谁？他们是否存在非普通上下级的关系？”
“先生，现场指挥是卡特少将属下的叶戈尔上尉，而行动的最高指挥则是名叫‘肯尼’的新晋上校。”虽然语气依旧坚定，但赫丽安心中却在克鲁格的追问下生出了莫名的不安。
“好，最后，第三，”克鲁格比出“三”的手势，“军方的真正意图是否真的如其联系你时一样简单，而非另有所图，或是此次行动牵涉到背后复杂的政治关系？”
“这...”赫丽安一愣，她确实没能想到这么深层的东西。
“那好，我来说下我所知道的，”克鲁格在投影屏上操作两下，调出了档案中军方人员的信息，“卡特是我的老上级，曾和我一起上过战场。但我没有他那样的心机和城府，也一直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是个实打实的政治老手；而叶戈尔，则在他进入高层后归他管辖，也是其最忠诚的部下，但就资料上看，此人性格严肃沉默，为人刻板，同卡特简直是两个极端，如果他们二人没有绝对一致的理念，是绝不会上同一条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