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外的小酒馆(10)

碰完头，和空荧兄妹道了别，三个外国人看着街景往目的地走。
街上越来越寂静，快到“暗夜英雄”工作的时间了。
不过这又与他们何干？他们继续走着，继续聊着。
“来首歌吧。”凯亚自然地说，“就是你们之前经常传唱的歌，随便什么都行。”
马斯顿耸了耸肩，根据他早年的回忆唱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歌谣。
如此凉爽的风令凯亚很是羡慕。他平日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一块木头缩在人群之中，并不期望感受到什么。现在的他也是那种过一天算一天，只会在一块寂静的地方做了无意义的冥想的所谓“中年人”。在这回归和平、蒸蒸日上的年代，他轻而易举地对自己判处了死刑。
“莱艮芬德先生，呃，我是指那位顶着火红色头发的男人，他知道你要离开那里了吗？”

摩根也不禁在心中暗自回想，但他从心底就厌恶这个问句。一个财源广进的贵族阶级人士，知道或者不知道一个骑士团成员主动辞职求静，有什么意义吗？他知道这种想法可能会被误解，甚至引发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过他自己想着这也是件好事。如果本国最阔绰的酒庄老板能认可他们这家与他们完全不搭调的小酒馆，肯定会引来更多追求那种“自由”的新面孔吧。
“我还没和他说。”凯亚点起一支烟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他可能早就知道了吧，毕竟他以前也在骑士团里干过，当时最拿手的就是搜集情报。……嗨，不过多一事总是不如少一事嘛，他想不想知道也说不定，是吧？”
“这么说……你们以前还是战友，甚至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咯？嗯……虽然‘葡萄汁喝多了会腻’这种理由并非不能理解……但是一走了之可不是谁都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