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外的小酒馆(7)

“确实。”马斯顿抽着烟说，“除非他是个十足的怪人，要不就是忙里偷闲的度假者。”
凯亚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半笑着享受指缝之间互相缠绕又共同消散的烟云。三人放肆地抽着烟交谈，一直聊到了墙上钟表的时针即将指向数字8和数字9的正中间处，雨快要下完的时候。说来也妙，这酒馆居然在今天未曾漏进一滴雨水，只是门前稍微被风扫进了几滴清凉的水滴。
酒保走到各个窗户旁边，终于拉开了久久紧闭而令人憋闷的雨帘方便通风，不多久就走了回来。
马斯顿稍微往上提了提他那个冰蓝色的腰带扣——实际上是个代表冰元素的神之眼，是凯亚刚来这个地方的时候亲手送给他的。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已经退休了，这玩意儿再也用不着了。如果此时形容这只“眼”的新主人是一根略显松散的弹簧，那他这副稍显肥胖的身材简直就是被这奇幻的生活应题改造的，一点不差。他轻抚了一下凯亚的肩膀道：

“如果换做我，我今天是绝对不会出门的。”
说罢，他就用几根布条捆住吧台上的留声机，提溜着往门前走去。要开门的一瞬间，他的脸上由刚才的平静变成了微笑——
“为什么这么说呢？”他终于回过头来对凯亚说，“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马斯顿还是走出了酒馆。凯亚环视着酒馆的一切，不过除了一片寂静，马灯没照到的暗处里会有什么呢？
看着眼前的一切，凯亚不禁又一次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风花节。
那个时候，旅行着“空”刚刚找到自己的血亲，还没考虑之后的事情。凯亚接过荧帮空递过来的一支雪茄，就是到现在他也记不住具体是什么品牌，只知道大概产地在须弥境内。骑士团大楼外面是一片烟火气，不时有手里捧着从花店买的或外面摘来的鲜花向自己伴侣跑去的恋爱之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