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实为人渣的我们(37)

神明惊讶地抬起眉。
“你要说这不是你吗？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外表，一模一样的性格，连内核也是一样的。仅仅是因为你的判断，就冠冕堂皇的和错误的自己互相剥离了？”
“仅仅是那种程度的相同是决定不了的。”
他嘲弄的开口，“即使存在着诸多相似之处，即使会因为这些相似而近乎重合，但唯独「我」所做出的选择，是绝对无法被覆盖、也绝对无法被忽视的。这些选择延伸出了无数个未来，无论是好是坏，每一个「我」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宣告着，但又带着某种因神明而生的悲哀在其中充斥，并逐渐溢满。
“那么，这段记忆究竟是什么、又或者是谁的东西呢？”
相似又不相似的神收起了笑，像是期待男人的答案一样，冷酷而天真的看向他。
“——你不是正在这里吗？”
因而，在这一刻，神明周身的黑暗彻底散去，其中显露出的全貌，正是博士在那段记忆中曾见过的、尽头只有破灭的“自己”。
“真让人惊讶。”

神看着自己的双手，但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博士锚定，而是另一种，有些意外于自己竟能又一次变回这副模样的讶然。
“我以为只要这样做的话，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把那看做自己曾犯下的罪呢。”
“你......是在期待我会替你赎罪吗？”
闻言，神明只发得出一声苦笑。
“没错。”他坦然的说，“所谓的选择什么的，赌约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究其原因，不过是我以己度人的卑鄙作祟而已。”
“我并不是你，而是那段记忆中的、博士的残片。至于为什么会有除你以外的「博士」存在，用平行世界之类的理论诠释就好。”
他的手指从这篇虚无黑暗的空间中划过，有关他的，博士的，那些与早露生活的点点滴滴在二者的眼前如走马灯般浮现。
“兴许是死去之前太过后悔，那样的感情甚至超越了时间和空间——我这种家伙也能来到这样相同但又不同的世界。然后又一次遇到和我几乎不存在差别的你，还有和过去一模一样的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