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风行

“呼……”
我喘出一口粗气，摆了摆头。
完全感受不到下半身。
“…………？”
映入眼帘的是抬着担架的……抱歉，我想不起来那个词了。
头痛欲裂，后脑也感受着一股热流。
想起来了，那个词是叫“医生”什么的。
看着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时不时蹦出几个不连贯的音节，我有点纳闷：
为什么这群人光张嘴不出声呢？
“听着……我没事……我没事……”
我用力地叫嚷，可是他们好像故意整蛊我，耳朵凑的那么近也假装听不懂。
“我说……我没事……”
那名医生转头对着身后说了什么，不一会儿便有另一名医生拎着一个怪异的仪器朝我跑来。
我慢慢地闭上眼，感受着力气好像从指尖一点点溜走。
我不甘心，拼尽全身的力气，力图撕开我的眼皮。
模糊的影像里，看着他们嘴唇的形状，像是在喊123……
我不自觉地笑起来，那天也是，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嘴里也喊着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