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现代社会生活和政治的长篇史话——俄国文豪列夫·托尔斯泰(3)

卞福汝主教居住的主教府毗邻医院，建于上世纪初，是第一任主教用上好的石料建成的，有着十足的贵族气息。这座主教府宽阔而壮丽，大小房间、正殿偏房一应俱全，还有宽敞气派的庭院和别具古代风格的穹隆回廊，草木苍翠的院子中种植着参天大树，富丽堂皇的长廊内悬挂着七位德高望重之人的画像。在这里，处处都显现出华贵的氛围。
与此鲜明对比的是主教府旁边的医院。它狭小而简陋，只有一个二层的小楼和一个很小的花园。在上任后的第三天，卞福汝主教就把医院院长请到了主教府庭院中的长廊餐厅里谈话。
“院长先生，您在这里现在有多少病人？”主教问道。
院长回答说：“26个，主教大人。”
主教点头说：“和我数的一样。”

“那些房间太拥挤了，”院长接着说，“病床一张挨着一张。”
“我注意到了。”
“房间里的空气不流通，不利于病人的治疗。”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花园里装不下即将康复的病人。另外，如果赶上传染病流行季节，患者数量还会急剧增加，我们简直没有办法。”院长不断述说自己的难处。
“我也有这种的担忧。”
最后，院长略带无奈地说：“可没有办法，也只能这么将就。”
主教看着院长，沉吟片刻之后转身说道：“院长先生，你觉得这餐厅里可以放多少床位呢？”
“您的餐厅？”院长不禁愕然，高声说道。
面对院长惊奇的反应，主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环视大厅，好像是在心里计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