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人？(7)

姜强突然觉得，生活在云博集团总部所在的城市，一款拟真机器人。。
必不可少。
四
“突破！”
方主管站在主讲台上大手一挥地喊道。
方主管的讲话并不总是这么慷慨激昂，但只是偶尔一次两次，也总能让那些吵嚷着要取消这种效率低下的开会方式的员工们闭嘴。
因为只要看过一眼就能了解，方主管的开会模式，很难用虚拟影像或者视频来代替。
“技术部实现了突破！研发部实现了突破！销售部实现了突破！现在，这两个字该落到我们身上了！”
方主管及陈温二人所在的部门开发部，全称叫主题开发部，是给拟真机器人划分种类甚至是创造种类的。
“我们也要有什么突破了？”温廖小声问。
“按照方主管以往的作风，突破会不会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要放假了。”
陈智的回答在五分钟的激情演讲后得到了证实——公司为表彰技术部的突破，决定给全公司放一个为期五天的假期，技术部则是七天。
而方主管刚刚那一番演讲自然是在假期来临以前给下属布置任务——他要求在这五天假期里，所有开发部的员工回家想一份企划来配合这次技术突破。

“唉，明明放假了，但又没完全放假。”温廖嘀咕着走出会议室，跟着陈智一起。
温廖的话陈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可能是刚刚出席会议的员工里唯一一个真正将方主管的话听进去的人。即便就连方主管自己可能都没把这段发言当一回事。
“这五天准备去做什么？”温廖嘀咕了半天，终于用正常的音量说了一句。
“想提案啊。”陈智自然回道。
“什么提案？”
“方主管刚才说的那个啊。”
“你不是吧？”温廖再次祭出他夸张的演技，“咱们假期有五天啊，放假回来上一天班就是周末，这大把的好时光，你跟我说你要想提案？”
“不然呢？”
陈智认真的表情把温廖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没有可能说服他。
温廖确认了这个想法，耸了耸肩走掉了。
想提案可不是说说而已，陈智回到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坐到电脑前，神情与姿态跟在公司无异。
“陈先生，您最好是先吃晚饭再工作，摄入适量的糖分可以帮助您提高思考效率哦。”
终端传出的声音打断了陈智的思考，他从没设置过这种提醒程序，但在他纳闷这种程序是如何越过权限自设前，他注意到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