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LIGHT OF A CRYSTAL SUN 水晶太阳的光(5)

显然，不是曾经的人类。但事实如此，多亏了他的指导。一个新的人类，才能够经受住不断聚集的风暴。
“但我不能保存它们，除非首先能保存我自己。”他说。
“医生，医治你自己。”
法比乌斯转过身来。“没错，阿里安（Arrian）。一个简单的真理，在整个人类历史上回响。那些做出最多贡献的人必须尽一切努力为了所有人的利益而保存自己。这件事在今天和一千年前一样真实。”
阿里安·佐兹（Arrian Zorzi）是曾经是吞世者军团的巨大的后代。但是，他已经摆脱了蓝白相间的纹章，换成了灰色的没有任何标记的陶瓷，除了偶尔溅上的血迹之外，他已经抛弃了旧日的忠诚。他现在为一位新的主人服务，并且作为法比乌斯最有能力的助手。
像他的新主人一样，他在更无辜的时代曾是一名药剂师。尽管他的军团的指挥结构崩溃了，他仍然认为自己是这样，并自豪地穿着他的行医的工具，包括一个维护良好的麻醉品。一堆被铁链束缚的头骨挂在他的胸前板甲上，它们撕裂的皮质植入物轻轻地刮在他的盔甲上。

“他们拒绝说话，然后？”他问。当他说话时，他抚摸着头骨，仿佛在寻求平静其中的任何灵魂。
“带着没有生命的顽固的保证。”法比乌斯说。
“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再试一次。我会知道他们的秘密。这只是时间问题。”
“也许是时候让他们回到面纱的这一边了，主药剂师。”像往常一样，阿里安恭敬地说话，即使是在指出他认为是上级的方法论中的缺陷。“我们拥有足够的遗传物质来酿造出稳定的克隆。为什么不把它付诸实践呢？”
“我不能冒险破坏甚至抹去我所寻求的特定信息。我必须拥有这些信息，而我终将获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法比乌斯又转回到了传感器阵列。“需要新的方法。”
“也许，一群更强大的灵能者。”阿里安说，看着最后一个被烧脑的巫师被拖走了。片刻之后，新的群体被咆哮的监督者赶进了实验室。监督者是高大的灰色生物，被伸展和扭曲成突出的噩梦。他们歪斜的头骨上布满了灵能阻尼器和其他的植入物，旨在保护他们免受电荷的能力的影响。他们用电击棒和诅咒刺激紧张的灵能者们向前推进。其中一个巫师开始哭泣，被一个监督者强迫坐在圆圈的缝隙里。“他们感觉到空气中的死亡。”吞世者喃喃地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