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其实对于马老师而言，教什么内容无所谓，他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可以培养的孩，为将来的十几二十年做打算。羊钢自然入了他的法眼，成了他重点关照的学生，当然，也就是两年关照那么一次。
江左村的其他学生，听课听个哈哈就完了。对于羊钢，有作业，有考试，这些都是私下进行的。逐渐的，羊几年过去，钢对双岳大陆已经比较了解了。马老师也觉得羊钢学有所成，决定在自己六十大寿之时，委其重任。
羊钢跟哥哥打了招呼，明早提前上课，就不去帮忙送货了。当晚翻来覆去，想着明天跟老师一起会有什么事情。
“一早就叫我，是不是要出趟远门，不在院子里上课，那还挺有意思。”
诸多幻想，汇成梦乡。
鸡鸣五更，天蒙蒙亮，羊钢飞也似出了家门。来到上课的院子，马老师就在门口等候。
“会骑马吗？”马老师问完就看到了一副为难的小脸，笑着牵出两匹马来，将一些行李物品堆到一匹马上，把羊钢抱到上了另一匹马，自己再跨上马去，师生共乘一骑。
羊钢在马上看到那堆行李，就问马老师是不是要走了，之后的课还上不上。
“对，今天是最后一课了。带你去个地方，到了那儿给你上完课，我就要走了。”
说完就催马向前。
羊钢心里五味杂陈，刚才还抱着对外出上课的好奇与兴奋，现在又加上了一重即将离别的伤感与不舍。
“我能跟您一起走吗？”羊钢这句话脱口而出，但说完就后悔了，他不是那种顾头不顾尾的孩子，知道家里还有母亲、哥哥和妹妹，自己不能这么一走了之。
“你可不能跟我走，你有家在这儿。”马老师说，“而且你有任务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