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保密（11）(2)

直到一股寒意侵入了她的身体，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背后的冷汗也浸湿了礼服，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与那个恶魔四目相对。
是的，小丑发现她了。
“嘿，劳烦让一让！”小丑在静止不动的人群中来回穿梭，时而轻轻的拨开一两个因为过分惊恐而僵住的人，这让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人直接摔倒在地上，时而动作优雅的避开了人们因为失禁而遗留在地上的污渍。看似不经意且漫无目的的寻找目标，可林楚欣知道，这小丑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一定是认出她了。
“哦，这位美丽的女士。”不知何时，小丑已经来到了林楚欣的面前，他牵起了林楚欣的手，俨然一副绅士模样，“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与小姐共舞一曲？”
林楚欣很想摇头，很想大声拒绝，更想用尽全力甩开小丑的手，可她做不到，仅仅是让泪腺把她的恐惧一点一点排出就已经耗费了她的全部体力，她任由小丑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到了大厅的中心。
更让她心寒的是，眼角的余光让她发现了之前对她彬彬有礼的布鲁斯，正在慢慢的往后门缩去企图逃跑。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他是为了活命，可换个角度看，布鲁斯和小丑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都是令人讨厌的施暴者，腐朽着人类社会的残渣。

林楚欣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眼泪晕染了她的妆容，这让面无表情的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舞台上跑过场的丑角儿。
小丑见着林楚欣这幅模样，皱起了眉毛。
“不，不，不，这位小姐，你可不能苦着脸。”小丑捧着林楚欣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同时也为她揩去了脸颊上的泪水，“你看啊，人活着呢，最重要的就是笑啦！”
小丑扬起嘴角，给林楚欣示范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笑啊，笑吧，像您这样美丽的女士，要多笑笑才可爱啊。”
沾着泪水的拇指，轻轻划过林楚欣的嘴唇，借着她才涂过没多久的唇釉，在脸颊上抹出了两道长长的对称的弧线，倒是和小丑变成一个风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