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战前准备(2)

“没错，我同意了。不出意外这就是决战了，左翼敌人比较弱，好好把握，也锻炼一下指挥。你那个敕令骑士营单另调出来打头阵混个功，52团配合，第3、6和7旅支援。阿道夫肯定沉不住气，他的项上人头就是你的，你升官的事就好办了。”埃博施特笑了笑。
“是！谢谢导师！”
“别急，还有，”埃博施特让摩根走近点，耳语道：“打赢，就马上离开，到新世界去找总督，他能给你谋个差事。他们打完仗会让我再回去的，你是我一手提拔的，自然也一样。最后，你也知道，在庄园找我。”
“好，现在先回驻地吧，和52团也熟悉一下。团长爱森•亨舍尔，我是他的老客户，他们比起别的佣兵来说算是靠谱的了。”
军校里卷出来的摩根对政治斗争并不熟稔，但很清楚佣兵都是个什么德性。这里面有的是流氓、强盗、土匪还有变态，只不过是用来填补战线的可拆卸零件而已。话虽如此，毕竟是导师的评价，摩根还是想去看看。
“哈，我就知道，军服花花绿绿，真不像话。”摩根小声嘀咕。但他突然发现，这些佣兵好像一下子聚集起来要到某个地方去。“如果是在打仗，这个速度倒真挺快。”摩根跟着人流到了篝火附近的空地，篝火旁边有一位女士拿着一根长 笛与一名老兵交谈。
“喂喂喂！兄弟们！明天咱就上战场了！我除了给你们灌点酒也不会啥鼓舞人心，咱就让小榛子给大伙露一手咋样？”欢呼声此起彼伏，摩根猜到那个老兵就是团长爱森•亨舍尔，而那个女人大概就是他口中的“榛子”。

聒噪渐渐平息，榛子起身吹奏。摩根根本不懂音乐，但也能听出来这曲子大概是雍的风格，也注意到这位女士很可能也来自雍帝国。
比起雇佣兵的状况，摩根更想享受音乐。军乐队奏的进行曲让人听得耳朵起茧子，今天可真算是“如听仙乐耳暂明”了。
曲终人散，摩根上前与二人搭话。
“您好，先生，您好，小姐。我是少校摩根•冯•斯提芬，请多指教。”
爱森本来对有人随便搭话略显不快，上下打量了一番摩根，又说：“哈，你就是元帅的关门弟子吧，看着还不错。我是爱森•亨舍尔，这是我的养女帕特丽夏•亨舍尔，你也可以叫她榛子。”一旁的女子向摩根行礼。
摩根这才看清，帕特丽夏的手上有明显的茧子，这是长期握剑的结果，而那副手套说明了她法师的身份。有阵子没打理，但能看出来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摩根又与爱森聊了点客套话才进入正题，“对了先生，您的养女，看起来不像德兰兹人吧。”回话的是一旁沉默的帕特丽夏：“是，我是雍国人。”
“但您不像是那些普通的女子，小姐。”爱森插话道：“是啊，这姑娘一直喊着跟我学打仗，”他叹了口气，又笑了笑说：“当爹的难啊！”
“那么，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