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9)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次的欢呼声响亮了很多很多，因为有越来越多的学生从后门偷偷地走进来，现在教室已经被坐满了。顺带一提，欢呼声传播的距离也远了很多很多，因为那些正在直播夏如上课的直播间里，已经被无数的观众挤满了。
【啧，主播配置不行，直播间开始卡了】
【赶紧出去几个！】
【有在附近的没有？再去开几个直播间吧，孩子没地方嗑了……】
夏如本来想从法律层面上，谈一谈人类和人工智能缔结婚约的问题来着，结果秦九或的回答完全偏离了。不，看看学生们的反应，估计这才是他们想要的回答吧。
可因知道，这节课上估计是不会有什么专业性的问题被提出来了。她看了看旁边的灵采，把自己又写了一段话的本子交还给她。
灵采低头看了看本子上新写下的字，可因是在询问，自己想要问夏如什么问题，便也在纸上写起了回复：
【是个专业性的问题啦，有点无聊的】
【这样么……刚才我随便举了一下手，可是心里其实没什么问题想问的，但是——夏如先生开始按顺序一个一个提问了……】

【诶？要我帮可因想一个问题吗？那……就这样问：】
可因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灵采帮自己想出来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那都和课程没什么关联吧。
“那么，下一位同学，”夏如示意着可因，“你来提问吧。”
可因抿了抿嘴，自己没有想好问题，只能照着灵采写的问了。
“老师，”她说，“您认为，世界上存在魔法吗？”
“魔法？”在确定了这个学生不是故意找茬之后，夏如略有所思地说道，“嗯，你的意思是，通过人工智能学科的相关技术，来实现人们概念中的‘魔法’吗？我想是可能的，毕竟前不久，我们还在战争中见识了X文明的先进科技——那些都是由X大使这么一个人工智能掌控的。”
“我明白了，谢谢您。”可因带着一丝庆幸坐下。幸好夏如替自己想出了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同学们似乎也理解自己的意思，没有什么嘲弄她的想法。
“下一位同学，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夏如问到了可因身边的灵采。
“老师，我想知道，在您看来，”灵采微眯双眼，“人工智能在充分融入社会后，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成员流动是否会变得更加容易一些？”
总算听到了一个相对正经的问题——实际上太过正经了，以至于夏如一时半会儿都没能想好怎么回答她。良久，他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