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者亨利(11)

“亨利，我看上了一个房子，面积不大，价格不高，预付款不难凑，你说呢？”
“五点了，快起床亨利，今天我得去打扫一个大点的房子，能多点钱，每天去保洁的那个学校里被糟蹋的真是难打扫，晚上店里的碗估计又堆成山了。晚上别忘了去医院看妈，老太太上次跟我说，我们太忙，不让我们经常去，依我说，最少隔天去看一次呢？”
“昨天有个人的车子轻轻刮擦了我一下，本来我就要走了，结果人家非塞给我几张钱，等于多赚了一天的钱，私下偷偷想想多被撞几次还挺划算。”

“家里确实支撑不住了，刚好看到这个东西，这不是天意吗？这笔钱还债还有富余。我们到现在都没有个房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住大街上，还是去收容所？你不去，我去！”
火焰无规则地摆动，亨利平躺着翘起的腿，操控着一只怪兽时隐时现，不知时间，不顾明天。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没有工作，平时打打零工，挣点外快。”
什么样的零工，在哪里？
“一般都在酒吧歌厅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