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都市传说：清洁工战争（四）(2)

场中一时寂静无声，四杰眼神闪烁，汪光头沉默不言，压抑的气氛弥漫开来，让观战的众人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
“看来，诸位是对赛制有点不满意啊。”
沉寂了大概一分钟之后，只听见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虽不大，但苍劲有力，让听到的人神情为之一凛，精神也从恍惚变得专注起来。
“这是……魏老！”众人一惊，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本来坐在靠背椅上闭目养神的魏老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并且悄无声息的踱步到了场地中央。
此刻的魏老，本来佝偻的腰背不知为何已然挺直，昏花的双目也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的目光从四杰和汪光头身上看似轻描淡写地瞟过，但仍让老严和汪光头感受到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不……不是，魏老，赛制没有什么问题。”还是老严先出声回道：“主要是奖惩。”
“你是说……奖惩不够？”魏老闭上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当时也是这样……算了不提了，那么，容老朽我多问一句……”
魏老的眼睛猛然睁开，死死地盯住老严：“你们，究竟要什么？”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其他的，老严地嘴唇嗫喏着，没有出声，他想转过头尽量不与魏老对视，但是南楼霸主的他的自尊不允许他逃避，而剩下三杰也沉默不言，天气并不热，但是老严的头上已然有了汗水。
“回魏老，小辈斗胆猜测，这些前辈，可能想的是，败者折帚。”
汪光头的声音从魏老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冷意。众人定睛看去，只见这位圣地传人将喝完的柠檬汁空杯子随手一抛，正中身后十五米外的垃圾桶，空中划过的完美的抛物线引起众人的一阵惊呼，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测算其抛物线的函数表达式，但是更多的人，却都在交头接耳讨论同一个问题——
折帚是什么？
没人知道，但是处在赛场中心的魏老，上一代“万里耳目”的魏老，活了82年的魏老，再清楚不过。
“败者折帚，败者折帚！你们可真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败者将自己的扫帚折断，一辈子不能涉及任何有关清洁的动作！ “如果说金盆洗手是武林江湖中人的彻底退却，那么败者折帚就是清洁人的全面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