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起草(1)(3)
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往往愿意往最坏的地方打算,而且让我对他们的了解,第二种可能性占了八成,而那两成估计也只是我对他们的一厢情愿罢了。
在一切事物中,往往是受体接受别人的信息,再进行反馈,而在大学前,我和爸妈之间的信任危机,他们始终认为是我开始的,而不知道自己早在我仅六岁的那个夏天,就已经引燃了导火索。
有人会说这是胡扯,一件事情的影响怎么可能这么久远?我只能说真的可能,我认识并且稍微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记仇并且有仇必报的人,并且这报仇有种十年不晚般的延后性,就像某天我锤你一拳,你不纠结无事发生,你若纠结,我可以翻出一两个月甚至半年前的旧账,有些可能你都想不起来,但肯定都发生过,同时我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只是表现的不明显,从我的孤僻来讲,我很少接触其他人,从我的自主性来讲,我很少麻烦别人。
因为麻烦别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但真正麻烦了别人,也会去回报以我自己的方式,我不喜欢欠着别人什么,像是被抓住把柄的感觉很不好,过了二年级的暑假,三年级谁又出现了问题:我搬家了。
从一个离学校一公里不到的地方搬到了必须坐车去学校的地方,那一段时间也是我走向孤独的过程。
因为太远,爸妈懒得早起接送,于是便找了校车早餐的问题,每天给我五块钱就算解决了。
我至今仍在怀疑那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
早上五点半的闹钟一响,一个刚到七岁的男孩就很自觉的爬起来换衣服,洗脸刷牙,检查作业是否带齐,然后拿上五块钱独自出门,在太阳还未照到并且寒风刺骨的早晨冲向早餐店,买好早餐,在那风喜欢居住的街道上等着车来。
晚说六点怎么都已经在等车了,却最后是八点半到才到学校,一路上还要接其他人,每次都需要都在迟到的边缘徘徊。
按车上其他人讲,再没接我前都不会迟到的,于是把迟到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并且时不时......应该说是每天对我指指点点,还骂我两句,我不理解,那时我又不敢反抗,一个五年级,一个六年级,后面一群低年级的在附和,我变成众矢之的,我只是告诉父母,叫他们让司机早点来,不然会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