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小说短篇：Skull Throne 颅骨王座(9)

新的一天带来了气氛的变化，我几乎认不出我在哪里。一团令人窒息的沙子聚集在一起，窒息了这个邪恶的地方。悸动的、无热的太阳的红光将空气变成深深的锈迹。我穿过阴霾，在营地的黑骨之间。我小心翼翼地踩着，赤脚踩在躺在这里和那里的男人中间，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活着；他们的胸膛起伏伏，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他们不能动，所以当我经过时，他们只能看着我。大多数人都死了。我踮起脚尖，以免打扰尸体。我哼着那个留胡子的男人拽起我的头发时曾经唱过的歌。我不能让它听起来完全一样——它以某种方式被混淆，失真。对于我的耳朵，我的变化听起来更好。
在营地的中心，一名入侵者懒洋洋地坐在一把由黑色玻璃石块粗制而成的椅子上。一把巨大的斧头——上面覆盖着残酷的钩子和倒钩——就躺在他的脚下。他的眼睛跟着我的动作，他的瞳孔在布满血丝的眼白中出现了针刺般的漩涡。他的手指抽搐；他脖子上的肌肉绷紧了，肌肉结如此突出，看起来可能会崩断。他的下颚从一边慢慢地到另一边，就像牛咀嚼着稻草一样。我父亲曾经养过牛，那时我只不过是个婴儿。他试图说话。我耐心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