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小说短篇：Skull Throne 颅骨王座(6)

后来，当我躺在床上时，我和他说话。我问他的下巴怎么了，但他没有回答。我躺着并看着星星，想象他在与一些野蛮的对手的决斗中受伤。我试图回忆起他唱的那首歌，但当我试图吹口哨时，它听起来根本不对劲。自从我检查他以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有些日子——很容易失去时间的踪迹。在洞里，呻吟有时会恢复，但不会持续太久，以至于我需要再煮沸水。我把大锅留在原地，我不再用茶麻痹自己。我感觉到不一样。我一直都在感觉越来越不同。
一天晚上，我听到他在说话。他的声音现在很小了。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听着。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不想这样死。”他辱骂着脏话。我必须集中精力去理解他。
“我们以前来过这里。一年前或更久以前。我们杀了你。”他说。“我们杀了你，我和我的兄弟们。”
“是的。”我低声说。
“你是什么？你是鬼吗？一个灵魂？我们在这片奇怪的土地上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我是鬼吗。”我低声说。“我是灵魂吗？”

“我们杀了你——我们砍掉了你的头！”
“你砍掉了我的头。”我低声说。“你砍掉了我的头，我想要回它。”
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从床上站起来，拿起母亲的长矛，赤脚走进地窖，在废墟和尸体之间。他仍然被一束碎木头困住，当他试图移动时，这根木头会撕裂他手臂的肉和肌肉。他的腿扭曲着。他已经剥掉了大部分的盔甲，直到他赤身裸体，他的皮肤是粉红色的，在抓破了身上的水泡处交叉印着原始和血腥的指甲痕迹。他的脸色苍白，缠绕的胡子被呕吐物弄脏了。他朝我咆哮，所以我把长矛的宽青铜尖推到他赤脚的脚底，他尖叫起来。“我们杀了你，我们杀了你。”他呻吟道。黑暗中的尸体默默地看着我们，我尽量不去想它们。“你会告诉我你把头带到哪里去了。”我说，然后扭动长矛。所以，假以时日，他告诉我。
后来，我们安静地坐在一起。他说他不想以这种方式死去，但我没有在听，我的思绪在别处。他的呼吸变得奇怪和不均匀，最终他静止了。我考虑了他分享的信息，最后我决定该怎么做；我决定一切由我自己。“我知道。”我对黑暗中的尸体说，“我感觉不一样了。我很抱歉我不得不离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