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小说短篇：Skull Throne 颅骨王座(11)

他又开始说话了，但我没有听。我慢慢地站着，拿起斧头，把它拖到我身后的第一具尸体上，第一具散落在营地里的人身上。斧头太重了，我很难把它举过头顶，当我让它落下来时，它的重量足以切断骨头。这是艰苦的工作；一次切割是不够的。有些男人还没有死，但是他们能做的就是看着我走近。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也可能是恐惧。我姐姐会不会留住我的手？我怀疑。我的姐姐充满了善良和同情心，而我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这些事情。
我花了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但我聚集了他们的头。所有来到这里的人的头颅，死者界域的入侵者们的头。我必须经常停下来休息。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但必须完成。我拎着他们的头，把它们带到营地的中心。
“你把这些作为祭品。”坐着的人咆哮着。“这是应该的。”
他的声音不再含糊不清。他看着我不断工作，他的头转过来跟着我的移动，即使我从他指挥的人身上砍下头来。
“一个祭品。”我说。“我提供这些是为了换回我姐姐的头骨。”

“你应该跪在地上……”他的声音充满了仇恨和蔑视。他的嘴边有血淋淋的唾液斑点。他开始站起来。“如果你乞求，我会考虑你的要求。”
“这不是给你的。”我说。在他站起来之前，我把我母亲的矛尖推入他肋骨之间的软肉中，然后我嘲笑着他的震惊，因为刀刃刺穿了他的心脏。即使他死了，他也不会停止憎恨，因为他首先瘫倒在座位上，然后倒在血淋淋的沙子上。骷髅头的磨擦声吞噬了我，覆没了我。
“暴力之神。”我喊道。我必须大喊大叫，才能让自己在可怕的噪音的冲击波之上被听到。“暴力之神，我把这些献给你。你的手下，你的冠军。一切都以你的名义。”
高高在上，在黑暗的天空中，血红色的太阳现在是一只灼热的眼睛，它以仇恨的眼光盯着我。我不回避它的注视。我知道这还不够。
“暴力之神！我可以献给你的所剩无几。”
我把母亲的长矛柄深深地细细的白色沙子里，直到它撞到基岩上。我把它朝向自己的喉咙。它仍然如此锋利。尖端划出了一滴血，所以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现在，决定对我来说是如此容易。我的父母会为我成为的样子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