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美人(2)

老汤在摊位下掏出个小袋子，拿出两块料子，抖抖手，砰的一声，两位穿着素白夹袄的美女出现在眼前，李富贵捏着下巴打转转，捏捏夹袄连连说可惜，我心里一喜，这两位美女一位年龄稍大些，容貌端庄秀丽，素白夹袄上隐隐有水波流转，但是面容有些死板，目光呆滞，年龄小的那位扎着马尾，夹袄也是收腰款，眼珠倒是灵活许多，只是裙摆却有几道叠层，多少有些缺陷，李富贵跟我碰碰眼神，开始讨价还价：“老汤啊，这俩马马虎虎吧，但是种有些嫩啊，底子奶奶叽叽的，还有裂，你要打个啥价？”老汤大声笑：“老熟人了，老价格给你，前面两个打赚了，这俩就算人情！”我给李富贵点点头，李富贵也乐：“行行行，转钱。”
两位美女在老汤手里又是砰的一声，变成了两块料子，老汤拿出自封袋装好，我跟李富贵勾肩搭背走出汇通，站路边掏出来料子对着阳光观瞧，李富贵点上一根烟推推我：“走走走，去吃饭，有的是时间细看。”
吃完饭去江边溜达，李富贵搂着肚子叹气：“特么钱没多挣，肚子起来可快，这都吃了啥，猪饲料吗？”又把肚子拍的啪啪响。
我手里拿出料子摩挲着说：“你看看，看看，这石头像不像美女，搔首弄姿的大美女？”
李富贵呲笑一声：“这玩意儿就是美女，能结婚的美女！”
我突然恍惚，这话，有点熟啊。
夜风吹来一阵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