玑衡权宇录(3)

“嗯，凝光的确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事。”
“这些往事也许对于她而言有些沉重了。拿着微不足道的钱想在绯云坡占摊做生意，别说推手推车走街串巷卖东西了，就连璃月港的营业许可未必能办下来，于是凝光便打起了南码头几家渔民的主意了。海鲜讲究一个鲜字，而渔民给新月轩琉璃亭两家大饭馆提供的海味总是运输不及时而变得不再新鲜，出货率不超过两成。各家渔民也想过制冰以保鲜海味的活力，然而自家制冰的成本已经超过了海产本身能贩出的价格，渔民们便想联合建立快捷运输渠道来保证海鲜的质量。凝光在与渔民们交流时发现，既然海鲜走远了卖不出去，何不反其道行之，在南码头附近的吃虎岩开一个店，向每户渔民家都借出一些钱，凝光想办法在吃虎岩买下一个店铺，又用剩下的钱以高出市场价一倍的价格从新月轩把香菱的父亲卯师傅挖走，在吃虎岩建起第一家海味饭店，这就是万民堂的前身了。”
“卯师傅虽是渔民出身，却懂得璃菜与月菜的手艺，他本人也想做一些平民菜系，让更多人能分享美食的快乐，就这样卯师傅和凝光一拍即合，凝光也许诺后面不仅会连本带息还上所借之钱，所获盈余也与渔民六四开，也不会干扰渔民继续向两大饭馆提供海味，前提是必须由他们给饭店提供最优质，最新鲜的海鲜食材。”

“一开始由于吃虎岩附近没有什么人光顾，生意惨淡，凝光便在北码头兜售卯师傅制作的麻辣小鱼干。凝光手上的小鱼干都用她亲手编制的小苇叶筐盛装，又用油纸仔细包裹防止其出油出味，样式十分精美，凝光将之卖给过路璃月港的外国商人。某个外国商人在品尝了凝光推销的鱼干感觉风味十足，便发现了商机，让凝光带他去看了看卯师傅的饭店。在品尝了卯师傅所做的璃月风味菜之后，他决定帮助卯师傅代理麻辣小鱼干产品。他对卯师傅和凝光的印象很好，经常会在卯师傅的店里宴请宾客，渐渐地外国商人们发现这里的饭菜味美价廉，吃虎岩四周环境也是清幽雅致，便在卯师傅的店对面开设了外国商会，点名让卯师傅的店作为提供酒水佳肴的指定场所。那个商会便是今天的冒险家协会的驻地。”
“这和凝光的发迹又有什么关联呢？”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后来外国人甚至是璃月人来到卯师傅这边尝鲜的越来越多，外国商人便想在吃虎岩建立自己的店铺，借助卯师傅的人气贩卖自己国家的商品，璃月的商人们也发现了吃虎岩的生意经，也想磨拳擦掌，跃跃欲试，取而代之。凝光便和卯师傅商量好，将卯师傅的店抵给外国商人，换取为外国商人办理在吃虎岩一带同璃月总务司贸易对接业务的经营权利。外国商人们深知卯师傅这类璃月特色的开发在吃虎岩的必然性，于是在接手卯师傅店的同时又开发出了万国特色商品街，以美食为主打特色开设了数家餐饮文化公司，卯师傅也依靠手艺入股其中一家公司，并将自己的店铺改名为“万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