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T GAIUS POINT 在盖乌斯角(9)

贾尔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用一种他不应该知道的语言喘息，将血腥的泡沫带到他的嘴唇上。
“你羞辱了我的血脉。”天使带着无限悲伤地说，他神般的心在他眼前的亵渎中破碎。“终极之门呼唤着我。你的一千名主人在进入帝皇的王座之室之前会倒在我的刀刃下。我对你那哀诉的异端没有更多耐心了。来吧，叛徒。是时候死了。”
圣吉列斯展开了他巨大的白色翅膀，在城垛上旋转的火焰风暴中发出珍珠光芒，如阳光般璀璨。他眼里含着泪水，对自己一个儿子的背叛感到痛苦的泪水，他开始向前迈进，一劳永逸地结束这种亵渎。
我意识到我无法打败他。
当我们被塑造成我们本来的样子，当我们被剥夺了人性来成为战争武器时，据说恐惧从我们的肉体形式中被清除，获胜被培育到我们的骨子里。这是一种表达，那种粗糙的诗句的尝试永远归因于阿斯塔特修会的战士传教士。
的确，失败是我们的诅咒。
但我不能打败他。他不是我训练了几十年的战士，不是我能预料到的一举一动的兄弟。

他的链锯剑刃，仍然被绿色的血腥弄湿，弧线向下。我勉强的挡住了，而我已经滑回了硫磺泥中。他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明知...遗传真理在起作用。他的心思无法抑制妄想的愤怒。他正在利用他所拥有的一切，一切，以更多的力量为他的肌肉提供动力，消耗比正常运作的头脑所能允许的更多的能量。我能透过盔甲的损伤闻到他血液的碱性气味——战斗麻醉剂正以致命的数量涌入他的血液系统。在他的疯狂中，他无法阻止战斗麻醉剂与他的血液融合的洪水。
他的力量，这种如神般的力量，将杀死他。
但不够快。
第二次偏转的切砍，第三次和第四次撞到我的头盔；一个被阻挡的头锤，嘎吱地撞上我的护臂，震麻了我的手臂；一脚如重锤踹到了我的胸板，即使我已经靠在一边躲闪。
一阵雷鸣。我的视野在旋转。我的脊椎像是在着火。
我觉得我的背部骨折了。我试着说出他的名字，但结果是尖叫。
愤怒，黑色和健康，它的卷须承载着最纯粹的意图，悄悄地爬进了我视野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