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T GAIUS POINT 在盖乌斯角(8)

这不可能发生。
并且，在那一刻，圣吉列斯决定它不是。这里有异端在起作用，而不是不忠。亵渎，不是赤裸裸的背叛。
“什么卑鄙抓住了你！”天使对他的假儿子哭泣。“什么反常使血天使的灵魂变黑，扭曲他去为宿敌服务？”
“圣吉列斯！”叛徒的儿子尖叫着。“父亲！”
扎维恩又咆哮着贾尔的名字，不知道他兄弟到底听到了什么。从他兄弟的通讯放大器中传来的哭声使他的血液变冷——一连串古老的高哥特式和贾尔从未学过的巴尔星口音的咆哮，在相互碰撞。
在被腐烂的绿皮尸体包围下，两兄弟走到了一起。扎维恩的第一击被挡住了，贾尔的链刃的平面与他的斧头的手柄相撞。贾尔的装甲因爆矢弹的冲击打出冒烟的孔洞，同时凹陷并开裂，但他的强壮令人难以置信。他用一个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笑了起来，把扎维恩向后扔了回去。
在他兄弟疯狂的精力下失去平衡，扎维恩向后倒去，在小腿深的沼泽水中做出一个战斗蹲姿。
再次，贾尔用他那令人不安的古老词汇大喊大叫——扎维恩认出了这些话，但听不懂。和贾尔一样，他从未学过巴尔星语，也从未研究过一万年前的高哥特语的口语形式。

“不要让这成为你的目的，我的儿子。加入我！我们将把战斗带给荷鲁斯，将他的邪恶野心淹没在他受污染的战士的血液中！”
圣吉列斯摘下了他的头盔——这是一种荣誉和信任的象征，尽管战争还围绕着他们——并仁慈地微笑着看着他任性的儿子。他的仁慈是传奇的。他的荣誉毫无疑问。
“不一定需要变成这样。”血天使通过他王子般的微笑说。“加入我！在我父亲的身边！为了帝皇！”
扎维恩盯着他的兄弟，几乎没有认出贾尔流口水的脸，松弛的下巴笑容对上他的凝视。他兄弟的五官是红色的。眼睛里闪耀着湿漉漉的，哭着流血。
一堆毫无意义的音节从贾尔流血的嘴里敲出来。这听起来像是他哽咽在自己痴狂的笑声里。
“兄弟。”扎维恩轻声说。“你从我们所有人身边消失了。”
他站起来，把空的爆弹手枪扔在一边。在他的红色手套中，他双手握着链斧，盯着他不再认识的兄弟。
“我不是你的儿子，贾尔，并且我不再是你的兄弟。我是撕肉者的扎维恩，出生于克里塔西亚，如果你不让我成为你的救赎，我将成为你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