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T GAIUS POINT 在盖乌斯角(3)

“扎维恩（Zavien），”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噼啪作响。一时的困惑覆盖了这个词的声音。通讯信号要么很弱，要么发送者的盔甲严重受损。炮艇都摔成了碎片，两者都可能发生了。
“扎维恩，”那个声音又说了一遍。
这一次，我注意到这个名字，意识到它是我自己的。
扎维恩大步走进驾驶舱，通过天生的优雅和装甲关节稳定器的轻松组合，将他的平衡保持在倾斜的地板上。
驾驶舱遭受的损失甚至比相邻的舱室还要严重。尽管加固的塑钢的厚度很大，但观景窗还是被打破了，破碎到无法进行简单的修复。破碎的假玻璃像钻石碎片一样在扭曲的地板上闪烁。飞行员的座位被从支撑柱上扯了下来，像暴风雨中的碎屑一样被扔在一边。
透过没有窗户的观察口，只看到泥泞和粗糙的黑色根部，其中大部分已经溢出了毫无生气的控制台。它们掉下来得足够狠，把炮艇的机头都插进了地面。
飞行员瓦隆（Varlon）已经是一块残缺不全的残骸，面朝下四肢张开在控制台上。扎维恩的瞄准线锁定在他兄弟破旧的盔甲上，次要光标详细描述了已停用的战争板甲上的裂缝和伤口。血，厚密又深黑，从瓦隆的喉咙和腰部关节的裂缝中流出。在破碎的控制台上缓慢地滴水，滴在按钮和杠杆之间。

他的动力包处于非启动状态。生命体征无法读取，但证据已经足够清楚。扎维恩没有听到身体的心跳声，如果瓦隆还活着，他的基因增强的生理学就会凝结血液并封印最严重伤口之外的所有伤口。他不会还在被击落的炮艇的控制台上慢慢流血。
“扎维恩。”右边的一个声音说，不再在通过通讯器。
扎维恩从瓦隆身边转过来，他的盔甲在一阵关节伺服器的咆哮声中咆哮着。在那里，被钉在倒塌的墙壁的残骸下，是德雷乌斯（Drayus）。扎维恩走到陨落的战士的身边，看到了真相。不，德雷乌斯不只是被压在原地。他被刺穿在那里。
中士的黑色头盔被放下，下巴放在衣领上，绿色的眼睛盯着胸前破碎的帝国之鹰。锯齿状的残骸刺入了他的暗色盔甲，毁坏的钢铁刺穿了他的护肩，手臂，大腿和腹部。血液从他头盔的扬声器格栅中渗出。扎维恩目镜上闪现的生物识别显示讲述了一个丑陋的故事，一个即将结束的故事。
“报告。”德雷乌斯中士说——他总是这样说——好像他们周围的场景是可以想象到的最平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