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WEIGHT OF SILVER 白银的重量(11)

他说话的时候，艾然德脖子上的刺痛越来越大，前一晚的记忆像波浪一样冲刷着她。她的思绪因突然的不平衡而旋转，胆汁的味道在她的喉咙里升起。突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味，她的手臂变得沉重，将发射器举到唇边。
“还好。”她低声说。
但他们并不好——她突然对此充满信心。邪教徒军队并不是简单的消失了；如果他们放弃了 诺拉维斯奥普姆，那一定是为了其他目标。像她现在所守的要塞一样的目标。
塔瓦留斯打破了静电杂音。“你确定吗？”
艾然德听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像前一天晚上一样浅而急促。她感到她的盔甲沉重地压在了她的肩膀上，而考温迷惑不解的盯着她看，丝毫没有被烧透她骨头的恐惧所触动。
但这不仅仅是她感到的恐惧。在她的恐惧之外，还有更强烈的东西。她很生气，也很坚决。无论发生什么，这一次她都要等到。
“不。”艾然德回答。“但它会的。”
“你感觉到了。”塔瓦留斯说。不是问题，而是陈述。“和在伏击时一样的感受。”
她停了下来。如果她说是但说错了，她又是个傻瓜。如果她说是并且说对了，那可能意味着更糟糕的事情。

“是的。”她回答说，盯着头顶高耸的城堡。尖顶因拉普特斯要塞一千年内没有陷落，今晚她也不会让它陷落。
一片寂静，然后随着亚琳上校在后台大喊命令，通讯器上传来一声低声诅咒。
“我们来了。”塔瓦留斯回答。“守住堡垒。”
门在艾然德面前砰的一声打开了，考温和马雷什跟在她身后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士兵们在整个营房里徘徊，大多数人躺在床上清理尘土飞扬的激光枪或检查电源组，然后才轮到他们值班。
很明显，现在她可以看到了。诺拉维斯奥普姆从来都不是邪教徒的真正目标。定居点暴露在外，几乎无法防御，从地面和空中都容易受到攻击。即使邪教徒占领了太空港，他们也永远无法守住它。但如果他们的佯攻允许他们占领尖顶因拉普特斯要塞，他们可以切断诺拉维斯的增援部队并向其他十几个定居点提供补给，然后在将他们饿死后随心所欲地采取任何行动。
“五分钟内所有人员登上城墙。”她喊道。“完整的战斗装备和装载，准备战斗。”
当艾然德冲进房间时，他们应该起立敬礼。取而代之的是，离门口最近的几个人慢慢地站了起来，靠在墙上，其余的人继续他们的事情，毫无顾忌。在房间的后面，围绕着热气腾腾的口粮，奥勒马克和他的老兵们盯着她，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