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よ⑤(2)

“对我用那个催眠术吧，不然我都快忘了灵梦的弹幕是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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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光线在眼中闪烁，记忆深处埋藏的弹幕重又出现在天际。
八个阴阳玉在空中旋转着，喷涌而出的是充满着压迫感的密集符札，映得魔理沙的双瞳都是一片赤红。身体在大脑之前作出反应，带着扫帚熟稔地穿梭在其中，她的嘴角也微微勾起，抬手举起八卦炉正准备还击，却听其“咔咔”响了几声，没有反应，是年久失修了吗？不过，没关系，就是这个空隙！彗星【Blazing Star】！
符札在身边闪过，那个缺口在视野中迅速放大，出来了！
一道彗星冲向了八个旋转的阴阳玉，阴阳玉的中间谁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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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我偷偷去三途川等她了，三途川上死神来来往往的，我不知道她啥时候会来，但她的魂灵出现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她了。结果，博丽的巫女，死后也好像和其他的人类没什么区别嘛，一样地透明，一样的白白一团，一样地对我，熟视无睹。”
“一切好像都没什么区别，一个博丽巫女死了，紫很快又会选出另外一个。人类啊，真是个短命的物种。所以时间才对人类如此宝贵，所以人类才要急匆匆地去努力，去选择，去确认自己是不是对某个人，是不是对这个世界那么重要。”
“我修成舍食魔法后，突然就明白了，努力什么的，以后也行吧，时间总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如果灵梦当年也能有这么长的寿命就好了，她也许就不会那么选，也许就会变得和紫差不多吧。”

“我养花弄草，我研究书画，每天都差不多。最近地上快到夏天了，我靠着院子里的树乘凉的时候，突然好想她。这是当年她走的时候我栽的。”
“觉，我想不明白……觉，你怎么有耐心听我说完话？”
“因为你的内心活动是很好的研究素材，我在默记。”觉接了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知道外界的中国有个叫庄周梦蝶的故事吗？反正你现在已经长生不死了，不如去拜托哆来咪，去梦里做那一世无忧无虑的蝴蝶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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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理沙小姐，你准备什么时候苏醒呢？”
“嘛，不用管我啦，反正，作为人类死了的时候，我就醒了吧。也不过眨眼一瞬嘛。”
“那，好吧……祝你好梦。”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但与平时做梦不同的是，反而有一种上升的感觉。我来了，一个我还没修成舍食的世界，一个还有灵梦的世界……
意识渐渐清晰，缓缓坐了起来，“你醒了啊，所以，你放下灵梦了吗？”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间，愣了一会儿，她颓然地低下了头，把脸埋在了两腿之间。
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