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烟(2)
“你家少爷姓啥?”小姑娘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姓陈,怎么了?”纵是老白也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
“不姓刘就好。”小姑娘送了口气,拍着胸口说:“要是姓刘,本小姐死也不从。”
“为啥?”老白终于好奇起来。
“汉高祖斩蛇起义。”小姑娘气鼓鼓的说道:“我们家跟姓刘的是仇人。”
老白大概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喜欢她的。后来它兴冲冲的说给我弄了个丫头回来,我却泼了它一头冷水。
“那丫头瘦瘦小小,冰冰凉凉,根蛇一样,弄来干什么?”
“冰冰凉凉夏天抱着多舒服。”老白不服。
“那冬天呢?”我没好气的问。
“冬天再换个家里供朱雀的。”老白依旧不服。
“那合着你还得弄三个,凑个春夏秋冬四季?”我翻了翻白眼。
“我现在就去弄。”老白当了真。
“回来,你琢磨给我弄姑娘干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你是单传,得配种。”老白贼认真的说。
“滚,你怎么不配种?”我笑着骂它。
“那是一个忧伤的故事。”老白像多愁善感的诗人一样说:“我是一只注定孤独终老的狐狸。”
“你被阉了?”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老白整整三天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