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14)

“光明的一面？你在这附近看到一个吗？”达维尔恼怒地指了指他们周围的下水道墙壁。“我会告诉你什么，你这个笨手笨脚的白痴。如果您能从我们的现状中找到好的一面，为什么不与我们分享呢？我们在下水道里。我们被未经处理的污水浸透到了骨子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无疑注定要感染人类已知的每一种致命疾病。当然，假设兽人没有先杀了我们。那么，你所说的‘光明面’是什么？我迫不及待地想听到它。”
“嗯……” 有那么一刻，布拉文似乎受阻了。要么是达维尔的恐吓让他失去了思路，要么正如达维尔自己所怀疑的那样，这是胖子第一次详细考虑他们的情况。
“去吧，笨蛋。我在听。事实上，我很紧张。光明的一面是什么？”
“嗯。”布拉文最后说，“可能会更冷一些。”
“就是这样？”达维尔惊呆了。“经历这一切——下水道、兽人、屎臭味、潮湿——这是你能想到的最好的吗？‘可能会更冷。’真的，你的愚蠢是没有界限的。”

“其实，布拉文是对的。”突然，斯高勒变得活跃起来，他眼中闪烁着熟悉的发现光芒。“现在似乎不像一小时前那么冷了。我几乎发誓下水道越来越暖和了。”
斯高勒停下脚步，凝神注视着四周，突然将鸟卜仪递给了达维尔，急忙检查了下水道墙壁上一片脏兮兮的地方。他拔出刺刀，开始挖墙，清除堆积的泥土和下水道残留物，露出一根生锈的金属管，用螺栓固定在头顶高度。
“我们以前在干涸的污泥下看不到它，”斯高勒说着，用手拉扯泥土，露出更多的管道。“它似乎延伸到隧道的整个长度，固定在墙上。我估计它的直径约为十五厘米。摸起来绝对是温暖的。我会说这是某种加热系统。”
“加热系统？”达维尔眯起眼睛，斯高勒挖掘了更多的区域，露出了几条类似的平行管道。“这些隧道里的气味一定会传到你身上，斯高勒。谁会建造一个供暖系统来保持下水道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