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4）(9)

奉行倒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早就习惯了。过了大概十几秒之后，维德慢慢拉开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说：
“加油，我们肯定能想出办法的。”
“呼……”奉行拍了拍自己的双颊，仿佛是在打起精神，“对！我和维德可不是那么没有用的人！”
“不过，”维德看了看计算机堆中，一张挤满了聊天列表的屏幕，“为什么老师会特意叫我们过来这边呢？大部分任务，我们都是通过计算机完成的，理论上在任何一个可以联网的角落都能做，除非……”
“要去见其他人！”奉行拍了一下手，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对啊，刚刚群友也提醒我了，维德，你说莫斯科——不，整个RUS，什么样的人最多？”
“数学家？”
“是黑客啦！不过说是数学家倒也差不多，毕竟是关联性很强的两个——总之，司空老师肯定也知道了‘朝令’面临的问题，所以特意让我们来这边，找全世界最优秀的黑客帮忙！”
“这么说来，夏如似乎也不是特别擅长计算机技术……嗯，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奉行高兴于自己和维德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但，老师到现在也还没有给我们发布任务。”维德看了看屏幕，“往常，他应该会早早地通知我们该做些什么，并且不断督促吧。”

“似乎也是——可能是老师比较关心我们，知道我们缺乏睡眠，所以多留了休息时间吧，毕竟房间都是他事先替我们安排好的。要不我们主动联系一下老师？反正现在也不是该休息的时间。”奉行还是很担心“朝令”的情况的。
“嗯。”
奉行选取屏幕中的一个聊天页面，将其放到最大，并在那上面发起了一次视频通话。对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不过——奉行和维德看得很清楚，司空见惯的表情似乎不大轻松。
“呃，老师……”维德看了看司空见惯的背景，他似乎正坐在一辆出租车的后座，旁边没有别人，“我们，想要早点知道任务是什么——当然，要是现在不方便说，也可以过会儿……”
“老师，你还好吧？”相较于维德的拐弯抹角，奉行说得倒是很直白，“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不像是单纯的没休息好啊。”
“抱歉，临时遇到点事情，本来该早点发布任务的……多谢你们的关心了，可我毕竟是老师，还犯不上让你们为我操心。”司空见惯挤出一丝笑容，不过也没有刻意地演示自己的情绪低落，“我看看……这样吧，你们先稍微多休息会儿，准备好了，再去我发给你们的位置，那边会有人接应的。”
“老师……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