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马2(3)

“在未观测到过敏现象的前提下，基本可以排除是奎尼丁致死了。”尤金回想起死者濒死前的脸色，并非面色死灰或苍白而发绀，简言之，那并不是“奎尼丁晕厥”的症状。
“阿托品过量同样会有视物不清的症状，”诺亚医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尤金，当时在艾伯特先生倒在地上的时候，你就在他旁边吧。”
尤金心下了然，他知晓诺亚想问的细节，记忆里那个中年男人缓慢地走向饭桌旁，他看起来呼吸不顺……
“他没有视物不清的症状，”尤金笃定地一锤定音：“硬要说的话，我倒是觉得他当时的行走方式有些不自然。”
两个男人皱起眉头，他们自然而然没有讨论杜冷丁致死的可能性，很显然死者没有瞳孔扩散的迹象。
“那么，失窃是巧合？”医生不可置信，他不赞同自己脱口而出的结论。
“我不清楚，”尤金诚恳地表明观点：“不过，走廊里的监控可能会拍到点有趣的东西。”
诺亚医生表示赞同，他着实不想耽误时间了：“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你去打探死者的社会关系，我去拷贝监控，我们一个小时后在医务室碰头，”大概是觉得不妥：“尘埃落定后，我请客，雷诺特斯家的柠檬派。”

“成交，”尤金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医生的任务分配。
一小时后，诺亚医生拿着拷贝后的U盘，尤金揣着克罗艾小姐留着唇印和电话号码的纸条，一起推开医务室的门。
片刻的沉寂后，尤金推搡下身旁的同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艾伯特的手指！”
那根原本戴着象征身份的戒指的手指被人用外力扭曲，而那枚尊贵的戒指早已不知去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