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凯尔希】在她不知道的地方(9)

凯尔希品味着博士的抓握，感到这渺小的长信里似乎有莫名其妙的危险。
我问他为什么只有少主可以参加考试。我问他这一切是以何种标准选择。他告诉我那是因为少主是寻求答案而不得，希望毕业的人。他对我说，我是本就可以找到答案的人，那所大学接受任何学生，但我已经不是什么学生了。
我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他大概是不想在婚礼的场合闹出什么动静，就承诺带我去考试。第二天，博士便带我去了大学的最深处。他告诉我从这里逃出去就能通过考试。周围像迷宫一样多姿多彩。我下定决心。两年以来我无数次探索伦蒂尼姆的管道，一所移动大学的结构再怎么复杂也困不住我。
最后我逃了出来。我从高高的窗口跳下，落在维多利亚的草垛上。身后的大学却在缓缓退后。我回头望去，博士正站在大学的一个窗口里，向我挥手。“你通过了考试。”他似乎那样说——我明明不可能在那个距离上听清楚他的话，但是他的话语就那样印在了我的记忆里，清晰无误，让我无法生出任何怀疑的念头。

如果我没能走出那所大学，我就能陪在博士的身边了。但是我正是因为对自己的心愿毫不迷茫，才会以那样的勇气离开了学校。博士只是向我做了个证明：我已经毕业了。
一所可以接受任何学生的大学又有什么必要设置入学考试呢？从一开始那就是毕业考试，仅此而已。
凯尔希看到这信就要结束。她一步步地看下来，没有遗漏，但是故事本身就是跳跃性的存在。她知道真正一步一步走来的是海蒂，这样她才写出了这样的虚构故事。哪怕海蒂什么也没写出来，凯尔希也知道海蒂的存在是多么充盈着细节又多么真实。
博士也在向她一步一步走来。博士与海蒂故事里的博士全然不同。凯尔希眼里的他完全没有高深莫测的成分，现在尤其只是被欲望占据。罗德岛广阔，而这房间却很小，博士随意伸手就能触碰到她的全部。
“我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凯尔希对身边的博士说。她已不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记忆里的事件化为信件从往昔寄来，字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