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原创/黎门】她(11)

“你抛弃了他们？”
“我没有，我和阿尔米亚定下了契约……我必须履行他的条件，才能让他们都活下来。”
“他让你做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变了，这似乎不是个问句。
“他让我一路独自向圣炉走去，要我受尽折磨……”
“恶魔不会开出不掠夺人身上东西的条件。他到底向你要求了什么？”
“您……真的想知道吗？”
他的回答是充满愤怒和恐惧的眼神。
“这个世界上糟糕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有的时候我也会想，想试着自己成为‘美好’的一部分。不用太多，一点就好。至少让我爱的人能觉得，‘啊，事情偶尔也没这么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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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下自己的姓名之后，那鲜红的契约书就慢慢融进了地面，阿尔米亚又恢复了之前的高傲。

“好，如此一来，契约就成立了。那就该提提契约之外的内容了。”
“什……”我话音还未落，他便扼住了我的咽喉，把我浮空举起。
“你不会死……但是在你往后的路上，你所遇之人都要因为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你要携着我的瘟疫行走，把厄运带给每一个人。黑死病不会杀死你，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契约。所以你现在，就是恶魔的使者了。你要想救他们，不想连累你的天使，那就去杀死更多朝圣路上的人。这是你贪婪的后果：你以为你可以像救世主一样救下所有人，但是你只会给他们带来不幸。罪人可是要赎罪的。”
这个时候他松了手，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喉咙传来的窒息感，依旧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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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滚吧！”
他冲着我咆哮着，抓住我的领口要把我丢出去。我却静静地看着他的神情，暴怒、纯粹，我看过多少次了呢？我在门外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对着紧闭的木门重复着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