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饮得【玉藻前x你】(四)(2)
手伤到了筋骨,我知道以后我没法再画出千代,干脆全烧了,就当自己不曾画过吧。
就当她不存在过吧。
火焰烧的我脸庞发烫,摸到最后一张画的时候,我的手停下了。精致的画面被火光照亮,上头的千代穿着白无垢,面上带着一丝丝幸福的微笑,美艳得一下子就攢住了心脏。
玉藻前拿走了我曾经幻想的千代出嫁的样子,我又重新画了千代真正出嫁时的模样,这是我画得最好的一次,画面上的千代栩栩如生地仿佛要从画上跳出来,一如她还活着的样子。
我最后还是没有将那幅画丢进火盆。
前一年的孩子特别难带,玉藻前一人应付不来。刚开始的时候他连孩子都不会抱,我小心翼翼地给他纠正了好几遍姿势他才能好好抱着,当孩子嗷嗷大哭饿得要吃奶时,又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眼里的焦灼能将人烫伤。我下山挨家挨户地敲门,最终有一家老妇人看我们实在是可怜,愿意每天给我们一些羊奶,我感激不尽,每天都起着大早跑去山下提着小半桶羊奶上神庙来,刚好能够两个孩子一天的吃食。
婴儿的睡眠时间不固定,经常号啕大哭起来,双胞胎又是心连心的,哥哥一哭,妹妹一定就会跟着哭。我只能晚上睡在千代和玉藻前的屋里,当孩子一哭的时候,就玉藻前抱一个,我抱着一个,咿咿呀呀唱着歌哄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