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塞茜莉亚与艾泽尔】在此停留(8)

“乌尔蒂奶奶，你们寂寞吗？”
“你都说过是‘我们’了，我们并不是孤独一人。这几天下来，旧城区的住户们你们也很了解了。你们听过了卡瓦拉奶奶讲的童话，看过了保罗爷爷收藏的一套又一套邮票，也去过了这旧城区里最特殊的一座建筑——一座破旧但仍存在着的教堂。说真的，我们没人想过有一天真的会有萨科塔进到老城区，大家都很喜欢你们。真的。”
“乌尔蒂奶奶？”塞茜莉亚有些惊讶。她看见暗红色的菲林摘下眼镜，用满是皱纹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这位老人说：“维吉尔和我说过卡兹戴尔的事。那里也有圆形的城市，但那里对他来说是挣扎求生的地狱。他三十年前从卡兹戴尔逃亡至此，定居下来之后对这片老城区爱得很深。他能相信的人只有这片城区的居民。所以，他原本不愿意见你们这种访客。既然你们已经停留了这么久，我想即使是他也该放宽心了。”
乌尔蒂指向公园外不远处的那栋老宅。停留于此的半个月里，塞茜莉亚和艾泽尔不断地经过它的门前。他们明知自己所追寻的线索或许就静静地躺在那座维多利亚别墅里。红砖与灰瓦，纺锤形立柱与十字形窗，复合的文化元素守备森严，使塞茜莉亚和艾泽尔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建筑是这位神秘的萨卡兹的守卫。甚至——不禁令人想起数年前特雷西斯盘踞于伦蒂尼姆的那般事实。

“走吧，塞茜莉亚。”艾泽尔牵住塞茜莉亚的手。他的守护铳不在身边，但，没关系。
“接下来，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他们听到乌尔蒂轻声说。
按响维吉尔家门铃的时候，有几只羽兽从屋顶上惊起，潜入天空。等到所有羽兽都离开地面，艾泽尔才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开门的是位萨卡兹。无可置疑的萨卡兹。他身形瘦高，未戴帽子，穿着很像修士服的睡袍。比起乌尔蒂他似乎不太喜欢早起。但他的双眼疲倦而锐利，又好像彻夜未眠。
“进来吧，同族，以及这位……公证所的执行者。”
塞茜莉亚走入室内。她的光环和翼知趣地消散，艾泽尔默默地立在门口，尽管室内采光很好，他却觉得自己不合时宜。
“进来吧。这里是维多利亚，我们的种族都同样不重要。”
他们获得准许翻看他的藏书和笔记。书架里是放牧、农田和特蕾西娅。塞茜莉亚如愿地看到一些关于她的父亲的记叙。她读着读着就湿了眼眶。艾泽尔取出他随身携带的一封信，将它交给维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