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死了莫斯提马(菲亚梅塔篇)(5)

“体检显示你确实摄入了过量的酒精。”
他低下头写了什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在工作时间里喝酒，在哪里，有没有人陪你一起？”
头又痛了起来，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击，在钻出来，我的理智却拼命地阻止回忆，该死，为什么，我不想记起它们，一点也不想。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醉得很厉害...我从来没有像那样喝过酒。”
男人敲了敲桌面，发出响亮的声音，他用老鹰一样的眼神怀疑地盯着我，粗鲁地说道：
“菲亚梅塔，你必须解释你在正常工作时间内过量饮酒的理由，即使你摆脱了嫌疑，这也是严重的渎职行为。”
我痛苦地低下头，抱住脑袋，耳旁的羽毛和刘海扎进视野中，像蛇吐出的猩红信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记得了。”
男人将身体向后一靠，双手抱胸，轻蔑地开口：“好吧，看来你需要一些时间好好醒酒。”

身为他们曾经的一员，我清楚审讯的全部流程——接下来的40个小时内，我都将无法入睡，直到“想起”一切。
时间在指针上一点点流动过去，我无数次垂下脑袋，合上眼眸，几乎要触碰到甜美的梦乡，随后，无数次被摇醒，接受新一轮问询。
我重复着同样的回答，男人的脸上露出越来越多不耐烦的神色，他不知道的是，我脑中那层理智的屏障，已经裂痕丛生。
酒精的潮汐退去，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回忆的海岸就将归来。
男人站了起来，走向门外，我乘机低下头，迅速地睡着了。当我被再次叫醒时，墙上的指针偏移了大约五分钟。
“监控显示，你在下午五点十分四十六秒左右接了一个电话，医院的电话，随后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男人坐回位置上，将一叠报告放在我的面前，为我翻开：
“这也许能帮你记起一些东西。”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