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侠】航(6)

"这……行吧行吧"
左航一副小太监打扮，临走还被李飞提点一句要装的像一点。笔直的腰杆赶紧弯下来，一路头埋到胸口，卑躬屈膝状小碎步离开。
等到个没人的地方，左航找了个空子钻了进去，再出来时是一只通体乌黑发亮的大黑狗。
左航是犬妖，真身有一辆二架的马车那么大，但是平时打探个消息，跟踪个人什么的，变个普通狗的样子，也是很受用的。

京城虽然人多，但是以人的样子出现，到哪都会惹人注意。狗不一样，就算街上人再多，也不会有人把注意力放在狗身上。
左航一路溜着边，逛了京城不少地方，那高僧的弟子还真多。街头巷尾，给穷人施粥的，免费看诊的，帮老人干活儿的，有这帮人在，也难怪官府费力不讨好。这些弟子都穿着同一款式的衣服，十分好辨认。有一个看见左航，以为是流浪狗，还给掰了一块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