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但她会在(28)

如此的循环，直到她们来到。在半梦半醒之间，Ruby听见熟悉的呼唤声，一声一息，热气吹拂脸上。睁眼，她看见如沙星辰下摇晃自己的人儿，还有后面刺眼的光芒。
“Ruby，Ruby，你能听见我说话吗？Ruby——天杀的，给我拿几张毯子来！”
“Yang……”
Yang护住她的脸颊，用自己的温热贴了上去。“不要动，Ruby，别动，会没事的……”
这句话如重锤击颅，她立马爬起来，试图摆脱姐姐的束缚，可刚想使劲就浑身乏力，双卝腿一软，倒了下去。
雪真冷。
“Ruby——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毯子！我要的是热毯子——Ruby，别睡着了，别……”
“Weiss。”她呢喃。
“我知道，我知道……”Yang抱住她，紧紧抱住她。“……可你想想孩子，Ruby，想想你的孩子……没人从里面出来过，它吞噬一切……但你不能，你不能……”
Yang的哭泣让她彻底失去力气，仰望冷漠高悬的星空，生命的火光在那一夜熄灭，再没能重新点燃。
【八】
时至如今，又过去了五年，岁月开始在她脸上铭刻痕迹。孩子们渐渐长大，小Jaune有着Weiss的洁白发色和一对银眸，并且也继承了Schnee家的外向力，时不时会召唤出不比首饰盒大多少的冰晶生物满屋子乱飞，本身也很擅长格斗，经常缠着她想"把式把式"。

而小Pyrrha也到了上学的年纪，暗红的头发总让人想起曾几何时在信标树林阴影下行走的那枚倩影，把Ruby的记忆拉回到那个混乱的夜晚，改变了一切的夜晚。小Pyrrha和上一个使用这个名字的人倒不同，尚未展现外向力，也不懂舞刀弄剑，却继承了Weiss天籁般的歌喉，Ruby总是得强忍着悲伤聆听女儿唱歌，为她鼓掌，仿佛Weiss就坐在屋子某处看着。
生活继续下去，总得继续。两个孩子一直以为"白妈妈"死于一场空卝难，他们的伤感还不明显，也许随着岁月累积会慢慢被抚平，一道不显眼的伤疤。Ruby知道自己的这道无法愈合了，隐痛如何消退？她总能想起来。
坐在鹅黄灯光浸满的地卝下室，Ruby手中把卝玩着方盒，摩挲两人的记忆。Weiss总是勇敢的，如果得知是这样的结局，也不会退缩吧。但她不会丢下自己，她会回来的，不是吗？洞窟再没也东西出来过，猎人们的下落成为谜团。这些年许多胆大的探险家曾跋涉其中，也是音讯全无。慢慢地，连关注那儿的声音也随着新推行的猎人退休制卝度与王国间渐渐燃起的纷争所代替，像石头掉入水中，水花很大，可总会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