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莲(2)

“这么说起来，你们还是青梅竹马?”盐问道，“看起来你们好像很久就已经认识了。”
“小时候，和他住一个筒子楼。与其说他是喜欢我，不如是他喜欢研究我。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不舒服，因为这人总是时不时在用拐弯抹角的语言试探我，很烦，因为我不喜欢情侣之间有那么多的猜忌与疑问。我希望正常一点。”
“你倒是保护了他。”盐冷冷说，“你想杀他很容易。就直接给他研究就行了。而且游桐严禁任何活着的东西去研究血族，否则无论谁，一概诛杀。”
“搞得好像那帮吸血鬼不在研究血族一样。”舒蘅回道，“也没看他和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去搞团灭。”
“他有难言之处。”盐淡淡说，“程一川已经禁止他在这里用能力了。也就是说，如果他再试图去杀吸血鬼一次，他会被立刻扔出去。但是，矛盾的是，程一川也是定这个规矩的人。”
“不过即使他因为这个而死，我觉得对他来说也没什么遗憾的。”舒蘅用纸擦了擦嘴，“他最喜欢的话，是朝闻道，夕死可矣。即使未来我有一天亲手了解了他，他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感到悲哀吧。”
盐的手机响了起来。虽然舒蘅并没有听到声音，但是桌底下还是有着些许的震动。几声嗯之后，盐在脑海里对接下来的周末又做了一次安排。
“周五，又得出远门了。”他攒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