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在泰拉的穿越者（一四二）因为，我是王(3)

“说吧维特，我在听。”
弗奥多尔和维特擦过一圈又回到了先皇乌曼的墓碑前，弗奥多尔就这么看着自己父亲的半身像，先皇的眼睛还是这样雄心勃勃，充满了对于未来的雄心壮志，好像一切艰难险阻都已经被他重重践踏在泥土里的自信和骄傲。
“是的陛下……仁慈是您的优点但也是您的缺陷，是的，致命的缺陷。”
维特深深地吸一口圣骏堡寒冷的空气，试图借着这北国的寒气安抚自己正在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
他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先皇，略微磕巴地说出：“你没有先皇的雄才大略，也没有乌萨斯历代皇帝的……的……心狠手辣。”
“可是那些虫豸，那些只想坐吃山空的国家和民族的蛀虫，没有一把利剑悬在他们的脑袋上时刻警告他们的话他们是不会听从您的命令的，您需要……脏了自己手。”
“只有这些吗？”
弗奥多尔淡淡的说道，他背对着维特，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自己从小就当做崇拜的英雄和偶像的半身像，看着他那从来就没有真正看过自己的眼睛。
“是的，只有这些了。”
维特的心脏在怦怦乱跳，有那么一刻他感觉自己又再次恢复了年轻，回到了当时自己还远没有发迹时第一次见到先皇时的场景。

当时的自己也是这么……惶恐不安。
“我很失望，维特，我很失望。”
简单的几个字，瞬间令这位德高望重的议长心里凉了半截。
“不……不，不用担心维特，我并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我所统御的这个国家，我是在说我自己。”
弗奥多尔将那块抹布扔到自己父亲的墓碑上，这张明明还算年轻却因为长期劳心费神而早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漠地注视着这位在所有乌萨斯人眼里至高无上的大英雄。
“以及……对于我的父亲。”
“陛下！”
维特赶快叫住弗奥多尔，他感觉今天的弗奥多尔并没有以往的温和和仁慈，今天的他更像是那位已经躺在地下的皇帝。
“够了维特，我已经受够这些了！”
弗奥多尔恼怒的一拳把自己的父亲的墓碑砸出一道浅浅的裂纹，“这些虫豸，和这些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好政治呢？我的父亲改变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改变，他根本不配这个位置，他亲手把帝国驶向了毁灭！”
维特看着像是个长期努力却一直得不到认可的愤怒的孩子一样的皇帝，或许今天之后乌萨斯将会再次迎来一位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