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奇谈】人在前秦，如何节俭过年？(2)

在正式休息之前，还有些仪式必不可少：参加“大家辛苦了”的团拜会。除了例行的领导讲话、吃吃喝喝，还有节目可以看，这在娱乐匮乏的年代确实弥足珍贵。本人算是苻坚“节俭生活”的忠实拥趸，其实对于忙于工作的人来说，确实没什么时间打扮自己。不过苟皇后和张夫人说得对，是时候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了。这时候就体现出上面有人的好处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二人把她们不常穿戴的衣服首饰借给我，不招摇但很得体，之后又化了个本人觉得略惊悚，但很符合主流要求的妆。张夫人留我吃了点口热乎饭，她说等到苻坚讲完话，黄花菜都凉了。
接下来是去见我的老领导——王猛和邓羌。我确信自己的服化道治好了包括他们在内的各级官员的近视。不过王猛还是那副平易近人的样子，穿上正装显得很有亲和力；邓羌依旧是个不苟言笑之人，顺便给我安排了一堆节后的工作。望着王猛笑而不语的脸，我确信这是二人预谋好的。

接下来就是吉时已到，入座开席，我还是坐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可以略微放松一些。张夫人说的很对，苻坚“再说两句”之后，果然只有冷饭冷菜了。节俭一些的结果，无非是我这个级别的，只有一荤一素，没有酒，饮用水不限量供应。王猛他们应该吃的比我好，不过多我来说，这顿饭还是能管饱的。宫廷歌舞自然不比电视节目精彩，不过慢悠悠的还挺有意思。我虽不附庸“贵族风雅”，不过能感受到那个时代的风尚，也算心满意足。
等到撤宴，已经是午后了。众人一一告退，我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享受着难得的清净。长安城里的家家户户，传出饭菜的味道。即便是墙角的乞丐，也在一壶温酒的氤氲下，满足的睡去了。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说，这不是个好年头，但并不妨碍我们苦中作乐，不是吗？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