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雪/月】触及（二）(2)

胡说……月生气了。
“别狡辩了，月。”雪兔摊开双手平躺在了床上，“我和你是一体的，你骗不了我——”
“！”身体深处突然传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雪兔咬牙艰难问道：“月，你在干什么。”
雪兔死死握住手腕，忍不住喘息：“这样你也会难受，月，请不要这样……”
当月亮缺了一块的时候，它是希望被填补圆满的。
雪兔沉溺于月近乎自虐般创造的渴求的欲望中，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落到雪白的床铺上，薄被轻覆的人全身翻红，雪白的肌肤被由内而外的热意染成红色，犹如淡粉的玉般有恰到好处的温热感。
汗水沾湿了前额的头发，微张的嘴边落下些许水渍。
似乎听见了开门声，雪兔继续求饶：“月，求你了，停下……桃矢回来了。”
月没有回答他，而是白光一闪，雪色的羽毛四散，床上的人换成了月。只是往日里合拢的圣洁羽翼此时和它的主人一样无力地趴在床上，月的情况比雪兔好不了什么，腮边的头发甚至浸满了汗水而紧贴在皮肤上。
月艰难地起身，用力振开翅膀却无力飞行。他只能赤脚落在地上，借由地板的凉意让自己清醒着打开房门。
身体里的雪兔已经失去意识了。
一打开门，月就失去了力气扑到了一个怀抱里。

“月，怎么是你？”桃矢先是有些错愕，看清了月奇怪的状态变得焦急，“你怎么了？雪兔呢？你们怎么了？”
月没有立即回答他，桃矢也只能顺势将月放在地上，让他躺倒靠在自己的怀里。月的体温烫得让桃矢心惊。
桃矢还想说什么，却被月一只手环住了脖颈，而月的另一只手挡在了他的眼前。所以他看不加眉头紧皱的月眼中的挣扎，似乎是放弃了什么，月支起身子凑向桃矢。
感受到了什么的桃矢眼神一凝，偏头躲开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腮边。
月放下手，无力地靠在桃矢怀里，闭上眼问他：“是我就不可以吗？”
桃矢瞬间就明白了月的意思，他抱起月放到沙发上。然后半跪在月的面前，握着月的一只手贴在脸上，说：“对我来说，无论是月还是阿雪，你们都是一个‘你’。你们是分不开的，对吗？”
桃矢的反应明显超出了月的预期，但月还是只是淡淡看了桃矢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是。”
“所以，你是你。无论是冷月或是暖雪，那都是你。于我而言，都是你。凡我可触及那就是你，真实的你。”
（此处省略3000字，等我搞懂凹三再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