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奥托之未完之章(3)

于是，他上前几步，靠近了她。
她暗暗咬住嘴唇，保持沉默。
“你好像很紧张？”他笑了笑，“也是，你爷爷我现在就是个孤魂野鬼，会让你害怕也不算奇怪。”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哼，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德丽莎果断回怼
“所以呢，你这是在……嗯，让我想想，跟爷爷置气吗？我的孙女还真是可爱啊，哈哈。”他还是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令人忍不住猜想他心里又打着什么算盘。
可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思了，也不需要有了。此时此刻，她只剩下满腔的怒意。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这样一条路？为什么要杀害无辜的人，到头来又让我为难？为什么要对我好，却又总是做出伤我心的事！”
她没动，只是愤怒地质问他：“是因为在你的心里，我只是她的替代品，所以，我就不配拥有自己的灵魂，可以被你随意伤害？”
她没有看他，继续道：“哈……原来，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是该称呼你为我的仇人，还是我的爷爷……”

男子没有说话，微微出神。
曾经，当对心中的圣女坦白自己想法的机会来临时，他在犹豫中改了一遍又一遍，信书写了十几封，最后，一个也没有寄出去。
因为，他已经决定——他要自己一个人走下去，只要能守护她，无论是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即使是同她分道扬镳。
但这一次，既然一切都已划上句号，或许，他可以做出另一个选择了。
“德丽莎，我亲爱的孙女……”他注视着她
“你爷爷我所背负的，早就远超一般人的想象，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
“ 我清楚，在你们眼中，我就是恶魔，我不会否认这一点，因为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更加明白，我所犯下的罪恶。”
“而德丽莎你，我承认，尽管这确实跟我对卡莲的思念有关，但你是我孙女这一点，从来都不会变。在我心底，你和她，是相似而又不同的两个灵魂。”
“至于我，我的本质早已同疯子无异。所以，就像你为了你的部下而向我举起叛旗一样，为了她，我对你也毫不留情。我想我这么打比方，你大概会感到嫌恶。但我也只能这么跟你讲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