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奇谈】年前

方勤在厨房闻了好久，越闻越觉得楼下做饭烧糊了锅，糊味传到楼上已经有5分钟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在大过年的把整栋楼烧了，想想就很恐怖。
不行，必须下去组织邻居这种危害生命安全的行为。方勤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就披上大衣往外走，上刚搭上门把手，就被妈妈拦住，“你干嘛去？”
“楼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糊了，我去问问，咱家厨房都是那味儿。”言语间方勤已经一只脚迈了出去。
“你回来吧，楼下在燎猪毛呢。”
“燎猪毛？打算自己做猪头肉，那可是个大工程。”方勤回手带上门。
“可不是。不过过年吗，难得做一会，亲力亲为有仪式感。”妈妈还在贴窗花，用尺量着高矮左右，不放过一个小细节。
方勤闻言一笑，到窗户边摆弄彩灯。
楼上的人打开窗户，是推杯换盏的声音，楼下一片烟火味道，方勤把彩灯挂在窗边的粘钩上。
还有比这更怡然的年，比这能舒服的人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