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的心意

“提督。”
加贺双手捧起酒杯。
我也将酒杯捧起，与她轻轻一碰。
酒是好酒。酸，甜，苦，辣，咸。诸味协调。
可惜自己向来嘴笨，不知此时该提起哪个话题。
该夸奖这壶酒吗？还是该夸奖她今日的与众不同？
“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吧。”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让疼痛盖过了尴尬。
加贺则回以莞尔一笑，将这点不快轻松带过。
“是啊。但余认为，认为......今天......”
但不知为何，她的吐词失去了以往的流畅，愣是没能把这句话说完整。
不知是因为拿不定主意，还是因为难以启齿，少女的眼神飘忽不定。
她的反应，比酒精还要让我陶醉。
我连忙追问道：“今天？”
她将头扭向一旁，只留下了面颊一侧显眼的潮红。
“提督......太近了.....”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向前探出的自己，几乎贴到了少女的面前。
刚想回身，左手却被加贺牵住了。
我的心脏猛的一跳。
她的手很温暖，正如她想传达的心意一样。
“加贺......”
少女另一只手的食指贴在了我的唇边，强行打断了我的发言。
她看向我，眼角已噙起了几滴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似乎仅仅是维持现状，就已经用尽她所有的勇气了。
就这么过去一段时间后，加贺这才收回了我面前的那只手。
牵住我的另一只手，又多了几分力道，像是在期望我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