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物语】【航墨】第99次告白(4)

“Yes,sir.You said the French were passionate.Ensuite, si la relation ne va pas, c’est à moi de confirmer.”(是的，先生。你说过法国人多情。那么这段关系不如就由我来确认好了。）
印象里，法国人是浪漫的代表，在此情境下。哪怕是只有一点好感，也会有成功的机会，更何况那两人看上去是如此相爱。只是可以，自己的努力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毫无预兆地，在我和林墨的头上炸开一个彩带球，可现在它不是为我们而飞舞，缤纷的彩带在空中旋转漂移，落在地上、落在货架上、落在我们身上。我们现在彩带的正下方，却不是中心。明明在这之前一切顺利，可上天就是没有在最关键的时候眷顾我。
总而言之，我的第69次告白失败了。
我和林墨提着在礼品店里买回来的装饰物走在回家路上，像往常一样。上天是在与我开玩笑吗？每次都是，被各种情况打断。不，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种事发生是有概率的，说不定哪一次就成功了。

回到租的房子，这里是我们温馨的小家，被我们装饰成了中国风，如今在这里过圣诞节，有一些违和感。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孙亦航负责装饰，我负责去楼下买饭！”还没等我做反应，林墨就跑没影了。我只能把我们买的装饰物一件一件摆放在房间里。眼睛和手是在工作的，脑子里却在计划着第70次告白。
临近莫斯科时间晚上八点，林墨才提着一堆东西回来，还有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火鸡。
“火鸡不应该在感恩节的时候吃吗？”
“差不多了，看到有卖的就买回来了。帮我拿几个盘子。”我按照林墨的指挥在餐桌上摆满盘子，还敲敲摆了两个蜡烛。
“孙亦航，你说，圣诞节的时候许愿会灵验吗？
“那来自芬兰的老爷爷至少会给你物质上的满足。”
“那真可惜，淳朴的本地人满足不了外乡人。”
“那你说给我听听？外乡人之间要学会互帮互助。”
“不要，说出来，愿望就实现不了了。”林墨撑着下巴，看我摆在客厅的“圣诞树”，树上的彩灯通完电之后发出柔和的光。我们没有开灯，光源都来自圣诞树和桌子上的两根蜡烛，两种光一强一弱照在林墨脸上，有些不真切。